今早起来去拾粪

让我吃一口罢

度母(下)

有自己对角色的解读

有r向但很少很少,这篇主打的就是一手纯爱(?)

下半部分5k±

全文1w字

上半部分指路→度母(上) 


原本是打算写be的但略加思索之后写成了he:)

试试看能不能发吧,能发就好毕竟搞外链接好麻烦我又不太喜欢玩wb(对手指)



试读部分:



幸福如孩童一般,向他们奔来。




















有血有肉的人

南方进入了雨季,雨点忽大忽小时而像少女般羞羞涩涩,柔和温柔,时而如热恋中的青年缠缠绵绵,浪漫奔放,冷清的空气中混杂着青草与泥土的清香与街边小摊上的热气交织在一起,炎无惑打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阵冷风吹来使他哆嗦了一下。

赶紧回家吧,着凉了麻烦死了。炎无惑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起,加快了脚步。

警方调查他家之后那几天,他一直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伴着低缓沉稳的歌声中入眠,精神气比之前好了太多,黑眼圈淡了好几个度甚至他还有精力给自己做晚饭吃。美中不足的一点是身上的裂隙会发出瘙痒而且很密他每天早上都要花很长时间给脸和手掌打遮瑕,于是日常开销又多了一项遮瑕霜。炎无惑在电梯里抽着烟,哼起一串小曲,站在他边上的老太太咳嗽几声紧紧皱了眉头嘟囔一句“真没素质。”炎无惑微微一笑“谢谢。”

炎无惑推开自家大门,把烟掐灭丢尽垃圾桶。他的余光瞥向客厅,瞬间警觉起来。前天丢进洗衣机因为快迟到了没来得及洗的毛毯现在被人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茶几还有一白瓷杯,炎无惑从来不用,那杯子一直被搁置在厨房里。炎无惑上前查看杯中是煮好的热牛奶,这时候还散发着热气。炎无惑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半,这时候厨房又传来叮得一声,吓得炎无惑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沙发上。

他推开厨房门,微波炉发出嗡嗡的声音炎无惑打开微波炉,里面是一盘烤好的曲奇饼干。饼干上面还放着一张纸,炎无惑拿起纸条一看。

工作太忙,别累了自己。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纸上的字迹和炎无惑的一模一样。

炎无惑把那盘曲奇端到茶几上,他翻看着纸张发现后面还画了一幅画:是他趴在办公室桌上小憩的样子。

我是不是要去白烛葵家躲几天?炎无惑思索着,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样就逃掉的话,就不是我的做派了,对吧?

炎无惑看着茶几上的热牛奶,用手背试了试温度,喝了下去。他咂吧咂吧嘴,热牛奶里兑了一些纯净水奶味不是很重,也没啥大问题炎无惑本身就喝不惯奶味太重的饮品。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起,是他的养母打电话来。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话语,虽是养子但她对炎无惑呵护有加,供他去读市里最好的学校,炎无惑要什么只要不过分她都会给,炎无惑现在住的这房也是她买下的。炎无惑很喜欢她。

“最近降温降得很厉害,去上班的时候记得多穿点衣服昂!”“知道了妈,就知道瞎操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养母说回头养父会给他寄些厚衣服,别乱花钱等等等等,炎无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等手机传来嘟嘟声,炎无惑撂下手机去往卫生间泡个热水澡。身体慢慢浸入温水里,身上的缝隙沾到水后有一丝丝的疼痛感,等整个身体浸泡在温水中后,疼痛感越来越强烈,炎无惑不由自主地喘息着,大脑慢慢被疼痛占据,最后炎无惑疼得被迫退出浴缸。

好奇怪,之前没有这种疼痛感的啊?炎无惑摸摸自己的脸颊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被疼出泪水来。他只能放弃泡澡这一想法用毛巾擦干全身后,他去扒开手腕上其中一个缝隙隐约地看见了类似于眼球的异物,他又去扒拉开其他部位的缝隙都有。

过了几天异物周围开始布满血丝,炎无惑也比之前饿得更快吃得更多了。

在过了几天,异物中间出现了类似于瞳孔的灰色球形。又过了几天,灰色球形的颜色越来越深。

而且在异物成长的过程中炎无惑也感受到了一小点的疼痛,之后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被疼出生理泪水是常有的,甚至还出现了呛咳而且一咳就停不下来,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咳出来。

在办公室里,炎无惑趴在桌子上随意地玩弄着水笔。他最近的异常反应被白烛葵看在眼里,之前吃的比白烛葵少不知多少倍,现在的饭量和白烛葵无差甚至还有赶超现象。吃午饭的时候被白烛葵问起,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他看着手上的水笔,修长的手指随意地转着,过了一会,他感到了一丝疼痛感。

糟了!没等炎无惑做出反应来,他眼前一黑,疼痛感从身上的缝隙流遍四肢百骸,有液体流窜至鼻尖炎无惑忍着疼痛一摸,送进口中,血腥味顿时充满整个口腔。这次的痛感比之前的更加强烈,炎无惑控制不了地哼出几句痛吟。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大脑皮层在抽动,疼痛感如浪潮一般把他吞噬殆尽。炎无惑在无意识中把自己工位上的资料扫落一地,弄出巨大地声响。

白烛葵刚进办公室就看到炎无惑在一片狼藉中,痛苦的呻吟着。他立马上前,一边拨打着急救电话一边呼喊着:

“炎无惑?炎无惑你听得见吗!炎无惑!”

炎无惑隐约听见谁在叫他,双手胡乱地乱摸索着,他抓住了白烛葵的袖子。

好痛!好痛!炎无惑大脑叫嚣着,他试图在疼痛的浪潮中找回自己的意识,他感到自己的胃液溢到了胸口,他不自觉地咳嗽起来。剧烈地咳嗽让他喘不过来气,他狠狠地眨了眨眼睛,可是黑暗如蛛丝一般粘在他脑内,一层又一层。

他又听到了一阵阵对话。

高高在上的神明

为何不救?

为何不救!

什么?我好像在哪里听过?炎无惑努力的分辨着,下一秒他好不容易重组的意识被疼痛感打散。

更剧烈得疼痛感覆盖了他所有的感官,非常严重的眩晕感充斥着头颅,耳朵嗡嗡的,胸口的疼痛感也更加的粘腻像是化开的劣质牛奶糖。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身体一软,他跪倒在白烛葵地怀里昏死过去。

炎无惑出现了严重的高血糖,刚送进急诊室一测,血糖高到仪器都显示不出数字,急诊医生当机立断先他打了一针胰岛素。他身上的裂隙终于被发现,急诊医生看到炎无惑身上密密麻麻的裂隙吓得半死都不知道怎么办,白烛葵也是第一次看见,眼睛里满是惊讶。之后就交给了闻讯赶来的Apocalypto研究所。

Apocalypto的研究人员给炎无惑做了全身检查,片子发下来所有人都震惊了,炎无惑身体上布满了眼球,全身的血管增加有些还和眼球串在一起。由于眼球数量过于多,充满药物的针头根本无从下手,只能少量多次的用注射器注入。

今天最后一轮营养剂注入炎无惑体内,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床头的那一盏月球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月球灯是炎无惑上司花琦妙放的,说是这盏灯寄托着组员的慰问。

门被人拉开了,有人坐在炎无惑床边,灯光照到了他的脸。

风待葬。

他看着在沉睡的炎无惑,手指摩挲着他身上的缝隙。风待葬穿着黑色西装,领带上还带了当今非常时尚的领带夹,幼年脸上的稚气现在完全消失殆尽,眼中流露出怜爱之情。

“很痛吧,受苦了。

其实在你感受疼痛的时候我都在看着呢

感受到了吧?他们{我}对你的恨。

感受到了吧?我{他们}对你的爱。”

说罢,风待葬将缝隙硬生生抠开,露出里面的眼球。

“无法忍受吧,毕竟你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风待葬的手抚上炎无惑的脸,又慢慢的从脸侧滑下,他轻轻扶上炎无惑的胸口感受着炎无惑的温度。他俯下身来仔细地聆听着炎无惑的心跳,

扑通……

扑通……

一个/吻/轻点在炎无惑的唇/角,先是温柔/舔/舐/,而后用力撬开炎无惑的牙关在口腔中肆意品尝着。一点温热的水珠滴落在炎无惑脸颊,是风待葬在哭吗?最起码是在掉眼泪。

风待葬越哭越凶,泪水浸润了炎无惑胸口那处衣物。风待葬抬起头,眼角微微泛红,眼睛被泪水浸湿有些难以焦距。他就这样静静地看了许久,又再次吻上了炎无惑的唇,动作是那么的虔诚,那么的悲伤。

为什么会哭呢?

为什么要哭呢?

为什么会那么悲伤呢?

风待葬以最卑微的姿势趴在炎无惑胸口上。他长舒一口气,靠着自己强大的潜意识引领自己停止这种无意义的悲伤。

幼年炎无惑所作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的想法上,可成功后功劳全被炎无惑一个人剥夺。风待葬不平衡,凭什么炎无惑能得到所有而他不能?他想杀了炎无惑,他想代替炎无惑。他想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他为了代替炎无惑花了十几年时间将炎无惑一步一步引进自己的局内,但是他现在极其困惑,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让炎无惑活下去”的想法呢?为什么要让炎无惑承受痛苦呢?

风待葬想起年幼时依靠在他怀里哭泣的炎无惑,想起在孤儿院的时光。

风待葬无法解析自己对炎无惑过剩的感情。

炎无惑创造了风待葬,幼年的风待葬说他是炎无惑的“善”是在诓他,风待葬只想出来以一个“教唆者”的身份制造混乱寻开心罢了。可是炎无惑为他的生命带来了太多的变数,几乎每次都超出风待葬的预期。风待葬到底还是混乱了,他到底是恨炎无惑,还是爱着炎无惑。

它们是风待葬年幼之时烙下的痕迹,与他的灵魂一起,不可拆解,不可分割。

原来风待葬和炎无惑一样,是个易碎而不得死的人类了。

Free man

炎无惑身上的缝隙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醒来之后对身上的缝隙的记忆甚至在此之前出现的歌声等等也跟着全部消失了,检查了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康,研究人员百思不得其解。

花琦妙给炎无惑批了三天假让他休息充分了在来上班,炎无惑又回到正常生活中,而那二十起诡案因为没有任何线索又被搁置了。

人类总是容易淡忘的生物,原本被烧毁的菩萨庙和度母庙被重新建起,诵经声朗朗,香火不断。

春节前几个月,炎无惑组里来了一位新人,工作勤奋还很会活跃气氛,长得也仪表堂堂据说他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花琦妙差点被帅昏过去。

他和炎无惑白烛葵被分为一组,他们那组被戏称为3A景区组。

分辨他很容易,血红的发丝随意披散在肩膀处,有着一双和他发色一样红的眼睛,喜欢穿着黑色西装。

他叫风待葬。

如果你是Apocalypto研究所的一员,你可以经常看见风待葬和炎无惑走到一块有说有笑的,工作时也是非常有默契,白烛葵和他们一块吃饭的时候开玩笑说他们两个和亲兄弟一样。

风待葬刚来到这城市来居无定所,炎无惑就让他暂住在自己家里。

“没事!就在自己家一样就行!”炎无惑拍拍胸脯说道。

平淡又充实的生活。

放假前的最后一天,风待葬将今年最后一案上报之后,坐在工位上无所事事。南方春节前夕频频的下雨又冷又湿的,抠搜king花琦妙命令大伙不许开空调取暖,这让本来就怕冷的炎无惑雪上加霜,什么取暖用品都上阵了,但他还是被冷的直哆嗦。

“我看网上说冬天的太阳很温暖,雪景很美,热饮很好喝呢。”风待葬翻着手机说着。

“风待葬你听他们在网上放屁!”炎无惑反驳道:“别说雪了,这几月来我就没见过太阳!呸!纯放屁!“

“南方的冬天只有冷和湿呢,特别是下雨天。“白烛葵接着炎无惑的话说,被炎无惑狠狠的赞同了。

下班后炎无惑回到家中,风待葬去厨房煮了罐热啤酒,还放上了养生的枸杞逃避高尿酸的风险。

等风待葬做好饭,炎无惑也洗完热水澡出来了,他穿着毛茸茸的睡衣感受着客厅的温度,看了看餐桌上的食物满意的点点头。

“有人说你很贤惠非常适合做为结婚对象吗?“

“如果我结婚了你会伤心吗?“风待葬解开身上的围裙折好放到餐桌上。

“滚!狗会伤心!“炎无惑回道

“来,叫几声?“风待葬说完这句话换来炎无惑的一通爆锤。

两个人坐在餐桌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着,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小品,温啤酒冒着热气,屋外的雨稀沥沥地下。

岁月静好。

等电视里的小品播到结尾,两个人也喝的差不多了,脸上攀上了一丝红晕。炎无惑趴在桌子上眼睛呆呆地看着空酒杯。

“伤心啊。“炎无惑嘟囔了一句,本来还想夹菜的风待葬听到这句话愣住了,筷子悬停在空中。”你说什么?“风待葬试问了一遍。

“伤心啊,一想到你小子总有一天会离开我,挺难过的。“炎无惑转着空酒杯说着,他听到身前传来轻笑,他们只有一桌菜的距离,近的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

“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间睡觉。“风待葬半抱起炎无惑,朝卧室走去。

刚将炎无惑放到床上,他双手突然环住风待葬的肩膀,风待葬一个踉跄扑在了炎无惑身上。风待葬身子僵直,他很是惊讶。风待葬试探性地摸摸炎无惑的脸,炎无惑的脸颊因为酒精变得滚烫,风待葬的发丝摩擦着他的脖子,痒痒的,风待葬见炎无惑没啥反应,手引导着炎无惑让他把双眼闭上。风待葬吞了吞口水又问了一句

“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几声低/吟,像是小猫踩奶。

风待葬更加大胆将自己的手伸进炎无惑的睡衣里,引得身下人微微发抖,风待葬将自己得舌头/送/入/炎无惑口/中,温柔地舔/舐/着/腔/壁。炎无惑笨拙的回应着,两人的距离很近,呼/吸/交/融,炎无惑舒/服地流下几滴生理泪水。

这是什么感觉呢?

风待葬在炎无惑耳边一遍又一遍说着我爱你,身下传来奇异的感觉,被风待葬/引/诱/着/脱/去/睡衣。

什么时候对他产生这种感情的呢?

风待葬心中的情感霎时炸开在空气中,粘腻起来。

“我爱你”

“对不起”

有句老话说得好,春节前下雨,春节时大阳。确实如此,阳光照在街边的银杏树上,给黄叶镀了一层金,一缕阳光偷偷地钻进窗帘缝隙,泼洒在棉被上。

因为昨夜的翻云覆雨炎无惑还没有醒来,风待葬睁开眼,将炎无惑裹紧。

“新年快乐。”



幸福如孩童一般,向他们奔来。

















End.

评论(6)

热度(20)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